所以,得加钱。
年大理了理衣袖,给刘畚画了个大饼,“你若是干得好了,娘娘高兴,立马就能安排你做一地知县,你要是自己会做人,以后可是前途无量啊!”
这饼虽然大,可着实诱人,刘畚略带怀疑地说,“您说得好听,县令老爷能是说做就做的?”
年大满脸倨傲地说,“你听说过年选吗?”
年选,刘畚还真听过,说是西北那边的科举,年羹尧的一言堂,刘畚曾经骗过一个举人老爷,曾听他说过,若是下一届科举不中,便掏空家底,去年选博个前程。若是真这样,自己说不定还真能做官。
见刘畚呼吸急促的样子,年大笑着说,“还算有点见识,既然知道年选,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吧?”
刘畚凑上去,迫不及待地说,“小的知道了,以后您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年大却叮嘱道,“是娘娘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刘畚连连点头,重复道,“对!对!是娘娘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年大让人给刘畚准备洗澡用具,在监狱里待了一个多月,人都是馊的。
刘畚以自己不习惯人伺候为由,一个人洗澡,确定没有人监视之后,刘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无声地呸了一下,狗仗人势的奴才,也敢指使你爷爷。
对于年大的话,刘畚能相信的一成不到,以他多年行骗的经验来看,说是帮什么华妃娘娘做事是假,自己帮着做事会被处理掉才是真。虽然刘畚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可他知道《狸猫换太子》啊!自古以来,只要涉及到皇家斗争,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像自己这样的骗子,更是死不足惜。
所以,对于年大说的什么,年选做官,刘畚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至于为什么不逃,外面都被侍卫层层包围了,年大摆明了要么听话要么死,刘畚暂时还不想死。甚至说,刘畚兴奋得不行,以前骗骗什么举人富商,虽然给的钱多,可能多得过年家吗?以前自己半年能骗个上万两,年家怎么得出的价比这个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