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弥和温姚脸色一变,章弥一搭沈眉庄的手腕,“不好,惠嫔娘娘小产了!”
沈眉庄被送进屋内抢救,可屋外大堂里的氛围却比刚才还要冰冷百倍,只因章弥那句‘小产了’。
齐妃觉得自己根本分不清当前的形势,刚才不还说惠嫔是假孕吗?怎么现在就变成小产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屋内飘来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告诉众人,惠嫔确实小产了,毕竟女人月信时,是不可能流出这么多血的。
皇帝闭目,紧紧捏着手中的十八子,似乎是在心中默念经文。
不知道过了多久,章弥满手鲜血地出来,跪在地上请罪,“微臣无能,没能稳住惠嫔娘娘的胎像,臣有罪。”
华妃比皇上更震惊,“怎么会是小产呢?”
章弥跪在地上解释道,“微臣刚才不能确定惠嫔娘娘的脉象,便是因为惠嫔娘娘的滑脉几近于无,若不是微臣这么多年行医,根本把不出来这脉象。直到惠嫔娘娘小产,微臣才能确定惠嫔娘娘确实是有孕了。”
齐妃捂着嘴巴,害怕地说,“明明是有孕,怎么会把不出来呢?若是这样,谁敢相信太医的诊断呢?”
章弥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这一切归根结底还要落在那个找不到的方子上,臣最开始以为惠嫔娘娘蒙受欺骗,吃了民间偏方,就会导致明明有滑脉脉象,却并未有孕。但刘太医说,那是个推迟月信的方子,微臣才恍然大悟,虽然不知道这方子内情,可结合惠嫔娘娘的现状,微臣也可推断一二。
惠嫔娘娘确实有孕,只是可惜,惠嫔娘娘收人蒙骗,吃了这推迟月信的药物,这就导致惠嫔娘娘明明有孕,却因为药物作用,导致胎儿气息被掩盖,寻常大夫根本没办法诊断出来。连微臣、温太医和江太医都没办法确定。”
宜修震怒,拍了下桌子催促道,“所以惠嫔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小产的?”
章弥吞了吞口水,咬牙说,“惠嫔娘娘是因为今晚惊惧过度,母体受惊,才小产的。”
也就是说,惠嫔除了脉象上把不出来有孕,其实肚子里是有孩子的,然后被今晚这么一闹腾,把孩子折腾没了。
皇帝睁开眼睛,注视着底下的茯苓和刘畚,“苏培盛,拉下去。”
茯苓和刘畚听了章弥的解释,双双瘫软在地,配合假孕顶多死一个,谋害皇嗣可是全家共赴黄泉啊!完了,全完了。
这时候,曹琴默站出来,建议道,“皇上,今日惠嫔妹妹丧子之痛,是人祸无疑。臣妾以为,因惠嫔妹妹最开始便要求清点闲月阁,那方子必然不可能是早早消失的,说不定还在闲月阁中,保不齐就在茯苓的住处,还请皇上搜宫,还惠嫔妹妹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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