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时好像是很少对学姐用这些敬语啊?
明明是学姐,平时聊天时基本都是按照平辈间对话的方式。
就连道歉和道谢的话也很少说。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点对不起学姐啊,也难怪学姐现在这幅大惊小怪的样子了。
他抬手捏住学姐柔软的小脸,往旁边扯了扯说道:“看什么看,我对你说谢谢很奇怪吗?”
“唔,没...没有...”
“那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呜...”学姐轻轻咽呜了一声:“就是,就是名字...”
“嗯?”听到学姐的提示,他才反应过来,因为羽田妈妈也在场,两人都是姓羽田的情况下,只能跟着羽田妈妈一起喊学姐的名字。
喊着喊着,自己好像也喊顺口了...
“干嘛?”他望了眼羽田妈妈,发现她对自己两人的打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吟吟地自顾自抿起酒来,便放下心又扯了扯学姐的脸颊:“我不能叫你名字吗?!”
“阔...阔日...”因为嘴巴被扯开的原因,学姐吐字也有些含糊起来,但他还是能大概听得懂意思。
“那不就行了,赶紧吃饭...”
“嗯...”学姐听到他的话,也是露出一丝憨笑,端起碗筷,往嘴里塞着米饭。
见学姐又莫名其妙傻笑起来,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去深究。
反正知道少女的智商没问题就行了,只是偶尔脑回路跟自己有些背道而驰而已...
“羽田桑...”他端起酒杯,向羽田妈妈转头看去。
霓虹这边正常在一些社交场合敬酒的流程十分复杂,但一般在家里或者朋友间去居酒屋什么的,倒是跟炎国那边差不多,端起酒杯就能敬。
羽田太太见状也是连忙放下筷子与他碰杯。
两人酒过三巡,羽田太太亲自拿起酒瓶将他酒杯斟满,随后有些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嗯?”看到羽田太太的表情,他也是有些疑惑:“怎么了?羽田桑?”
“就是,那个男人现在...”
中野真佑神情一怔,反应过来羽田太太说的是之前在新宿家里见过一次的那位继父。
上次的事情后续安排之前听礼香含糊说过。
但按照礼香的性子,现在就算没沉入东京湾,估计也是在非洲大地那些偏远角落,西宫集团旗下的一些矿业集团工作吧?
一些危险度高的矿,随便安排采个两年,基本人就要废了。
只要合同签长一点,该给的钱给到位,就算死了也只能算的上工伤而已。
按照礼香的手段,应该是处理的天衣无缝。
不可能还留着一个这样的人继续在东京闲逛。
但他此时也不知道羽田太太到底是什么想法。
所以也是有些含糊地说道:“抱歉羽田桑,后续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嗯...”羽田太太手中握着酒杯,动作一顿。
此时因为喝了一些清酒的原因,原本和学姐一般白皙嫩滑的肌肤此时泛起一些酡红。
“可能...羽田桑,我是说可能,那个人应该回不了霓虹的话,你会怎么想?”
他趁着酒意,也是斟酌了一下,有些小心地问道。
毕竟他也不清楚羽田太太对那个渣男现在到底是什么情感。
“呼...”没想到听到他的话,羽田茜反而轻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那就太好了,之前这些年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太对不起清夏了...”
羽田太太眼含泪光,抬手抚了抚学姐的小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温情。
“其实后面我早就已经看清了那个人的真面目......”
中野真佑静静听着羽田妈妈的讲述,神情并未有太多变化。
只不过是老套的渣男骗单亲家庭妈妈的老套故事,骗到之后就慢慢原形毕露。
这种剧本基本上每个城市每时每刻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只是这一次刚好发生在自己身边而已。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不过好在,清夏认识了你,这样我以后也可以放心了。”
羽田太太神情略带哀伤,说完之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抬手去拿酒瓶。
“羽田桑,不如今天就喝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准备回去了...”
“不用那么麻烦,真佑君,今晚住在我这里就行,床单被褥都已经提前帮你准备好了...反正你和清夏...嗝...也没什么好对我隐瞒的吧,我也不是那种是复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