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陈部长大声呵斥,挂了电话。
项楚笑道:“我赌你马上搬走。”
此时,他的电台电讯声响起,急忙起身抄录,破译电文:
“楚哥!我刚才破译上海特高课的往来电文,一个代号狡狐的特工说她在武汉机场找到了失踪的鬼子轰炸机。晓婉!”
“这么快就找到了?”
项楚内心一凛,回复电文收讫,内心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个代号狡狐的特工应该不是林巧儿,林巧儿不可能既在机场又到陈部长家门口,莫非真的有两个林巧儿?”
此时,宋夕将炒好的3道菜端上餐桌,开了一瓶红酒。
一个手不碰阳春水的大家闺秀,竟然为他下厨房做饭。
项楚无比感动地说:“夕姐!你为了我,改变了好多。”
“现在还说这话,找打啊!”
宋夕嗔道,端起酒杯相邀,
“阿弟!为久别重逢干杯。”
“好!干杯。”
项楚笑道,举杯与她相碰......
上海,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南造芸子也与阿尾真子小酌。
阿尾真子苦笑道:“课长!那个支那人谢行之竟然想打真子的主意。按照支那人的说法,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南造芸子冷笑道:“上海军统站站长等人逃脱,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随时可以将他清除。”
正在此时,一名女电讯员在门口轻声报告:
“夫人!有急电。”
南造芸子客气地回应:“琴子!快进来吧!”
女电讯员正是山下吉夏的女朋友长川琴子,因为扶桑国半强迫或蛊惑年轻女子从军或慰军的缘故,山下吉夏立即找到南造芸子,让她加入了上海特高课。
她走进房门将电文夹双手捧给南造芸子。
南造芸子一看,惊得站了起来,摆手道:
“琴子!你先退下。”
“哈咿!”
长川琴子转身出了房门。
南造芸子将电文递给阿尾真子,震惊地说:“土肥原咸猪培养的‘木马人’狡狐说支那项楚可能是大雄。”
阿尾真子苦笑道:“怎么可能?项楚不早死了吗?对了!那个谢行之说项楚是他在军校时最好的好友,知道项楚的一些身体特征。”
南造芸子抓紧她的手,紧张地说:“快说!什么特征?”
阿尾真子指着胸口,低声道:“项楚的胸口有一颗红色的痣。”
南造芸子拍手笑道:“这样啊!那项楚就不是芸子的大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