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那些进厂的家里的地,我们村绝对第一时间帮扶收割,保证不拖他们后腿。”
尽管两个人极力保证,可吴云东还是心有顾忌,接着又问:“秋收好说,可麦熟一晌,收麦子的时候下雨咋办?进厂子里的人收割了,其他人的麦子没收咋办?你们阻止全村的人帮扶,谁能保证其他人心里会没意见?”
“这个……”张云强和刘长顺交换了个眼神儿,都被问住了。
要知道进厂工作的人,那可是去挣钱的,而且挣的钱都会被他们交给各自家里,并不是交到村集体手里。
这样一来,其他那些没有进厂工作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因此闹意见?
这还用问?这是肯定能发生的啊?这年头人们再怎么单纯,可关系到切身利益的时候,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啊!
可如果不让那些劳力进厂子干活,自己村子还是一穷二白啊?还是有很多大小伙子找不上媳妇啊?
让人进厂,他们等你信村里人闹意见?可不让人进厂,村里就会继续穷下去。
这种两难的选择,彻底难住了两个人,张云强头发都被他挠的凌乱了,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别说他们两个,就是刘波都感觉这个问题根本无解,怎么选择都不会有好结果。
“唉!如果咱们也能像外国那样,机器收机器种就好了。”良久之后,刘波发出了一声感慨。
“咦?”这话倒是提醒了吴云东。
刘波不清楚几十年后的事情,可他清楚啊!
刘波的感慨,三十年后全都变成了现实,而且他在监狱里的时候,有两年还就是给联合收割机加工零件。
可以说,联合收割机上的所有零件,他现在都能记得起具体尺寸,也能按照记忆做出哪些零件来。
这岂不是说,自己可以利用的记忆,提前把联合收割机搞出来?
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刻精神一振,扭头对刘波笑道:“刘县,你这愿望,我想我很快就能帮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