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箭头从路朝歌的肩膀上取出来,随后扔在了一旁的一个托盘内,然后他就退到一旁,另一名医官赶紧过来给路朝歌缝合伤口。
路朝歌这边凄惨,夏侯闻叔也好不到哪去,每被划一刀,他就被疼醒一次,相邻的两间小屋,那惨叫声是此起彼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两个小屋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当医官和于吉昌等人走出小屋的时候,天上已经挂上了明亮的星星,此时已经打扫完战场的将军们也跑了回来,等在了路朝歌的小屋之外。
“怎么样了?”连山莫树拦住医官问道。
“没事了,就等少将军醒过来就好了。”医官说道:“诸位将军可以放心了。”
听了医官的话,一众将军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路朝歌好在是没有事,他们也不用担心了。
“少将军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贾文和上前问道。
“那就看少将军自己了。”医官说道:“不过少将军身体素质强悍,想必两三天之内就能醒过来,诸位将军不用过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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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镇疆城内响起了聚将鼓,原本围在路朝歌小屋外的一众将军赶紧向着将军衙门跑了过去,他们虽然不属于北疆边军战斗序列,但是在路朝歌陷入昏迷,他们就要暂时听夏侯仲德调遣。
当一众将军赶到将军府衙,就见到府衙大堂之中,跪着密密麻麻的一堆人,为首的就是岔苏台,跪在岔苏台身后的就是木里之。
一众将军分坐在大堂的两侧,夏侯仲德高居首位,看着一众将军,开口道:“军报怎么写?”
“露布报捷要等少将军醒了亲自写。”濮鹏云站起身,道:“先写一个简短的,将这边的情况告诉大都督,也好让他不要担心。”
“路朝歌没死?”岔苏台猛然间抬起头,看向了濮鹏云。
“我们少将军没有那么容易死。”濮鹏云冷哼一声,走到岔苏台面前,抬起脚一脚踹在岔苏台的胳膊上,岔苏台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坐在岔苏台附近的于吉昌看着飞过来的岔苏台,直接将岔苏台又踢了回去。
“少将军不让你死,但是没说不让我揍你。”濮鹏云冷哼道:“战场上我能控制住自己,那是因为我是凉州的领军将军,但是战场之下我控制不住,所以你最好别开口,我就算不能弄死你,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那些跪在那里的草原将军们,看着岔苏台被踢来踢去,一个个顿时怒目圆睁,不过他们这个怒目圆睁让人看着更像是一种笑话,就和岔苏台的计划一样可笑。
草原的那些将军一个个是怒目圆睁,而凉州军和北疆边军的一众将军确实惊讶,要知道在战场上的时候,濮鹏云表现的比任何人都冷静,这怎么离开战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我干什么?”濮鹏云看着一众同僚的眼神,说道:“战场上,我是领军将军,要随时保持冷静和克制,但是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克制自己。”
说完,濮鹏云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接着说道:“这边的事情就照直说,大都督第一时间看不到露布报捷,其实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瞒不住。”
“关键是少将军那一身伤。”于吉昌站起身道:“医官虽然说是没事了,可是那么重的伤,谁敢保证真的没事,要不然这军报拖两天再说?”
“你信不信你这边敢拖一天,少将军醒了都能活活掐死你。”坐在于吉昌身后的虞永新说道:“你今天带着轻骑踏阵的事,等少将军恢复过来,你想想怎么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