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刘子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这个臭小子,还骗他娘说是去你家住几天,回来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了,臭小子。”
“儿大不由娘。”路朝歌笑着说道:“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他们你就别操心了。”
再说李存宁三人,出了长安城就一路狂奔,他们虽然不认识路,但是他们知道只要捋着官道走,就一定能到镇疆城。
其实凉州管辖的境内,这几年真的是挺太平的,别说是流寇了,就连流民都不多了,而且三个人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是他们手上的功夫其实一点也不差,虽然上阵杀敌做不到,但是打三五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三个小家伙刚刚离开长安城没多久,就被符子捷带人追了上来,三个小家伙一看,这不行啊!
要是让符子捷追上了,这镇疆城肯定是去不了了,不过奈何这三位的战马并非是什么好马,不是李朝宗不舍得给,而是他们自己挑的,他们哪回挑什么战马啊!
不过片刻的功夫,三人就被符子捷拦住了去路。
“符子捷,你给我让开。”李存孝喊道:“我们要去北疆,我们要去找二叔。”
“世子殿下。”符子捷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末将奉大都督之名,护送三位前往镇疆城。”
听了符子捷的话,李存宁点了点头,道:“好,那现在就出发,尽快赶到镇疆城。”
“是。”符子捷应了一声,然后翻身上马。
“传令。”李存宁一本正经的说道:“立即派出先锋军百人,传令沿途县衙府衙,让他们准备好足够三千人可用军资,沿途军队不进城不扰民,逢村庄绕行,不可破坏百姓耕地,违令者军法从事。”
“末将领命。”符子捷再次应道。
随后,符子捷派出百名骑兵,沿途传达李存宁的命令,别看李存宁只是世子,手里没有什么实权,但是谁不知道这位就是凉州的未来,谁不知道凉州权柄最终的路朝歌,把这位当成了心头肉,谁要是敢不拿他当回事,你看看路朝歌能不能让你变成往事?
骑兵沿途传达命令,虽然命令上不许迎来送往的,可是那些县令哪个能真的做到,李存宁到了某个县城外面,你大马金刀的坐在县衙里面,说到底还是不合适,但是这迎来送往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愣是拽着李存宁进去大吃二喝的,那肯定不合适,这些官员一个个人精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做。
所以,不管李存宁走到什么地方,总是能吃上一口热乎饭,他们都知道,李存宁年纪小,这么大的年纪要是就冷一顿热一顿的,那身体可是扛不住,就这么点小心思,谁都能看出来,但是谁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李存宁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的,虽然他年纪小但是他心智成熟的也早,从小耳濡目染接触的那些东西,再加上平时路朝歌灌输给他的那些东西,让他这小小的人变得要比同年龄的人成熟了不少。
李存宁也是学着自己爹爹和二叔的模样,对着那些官员勉励一番,那些官员也没想着要得到更多,能在李存宁的记忆里留下印象,也算是给未来积攒了一份资本吧!
一路上没有耽搁太多时间,九天之后,一行人赶到了镇疆城城外,此时的镇疆城已经没有了十几天前那般模样,萧泰宁等人也回到了镇疆城。
他们本来已经走到了半路,结果看到了头曼部的人,不知道情况的萧泰宁众人准备避一避这些人,毕竟面对数万大军,他们没有不逃跑的道理。
结果霍尔那瑟派人追上了萧泰宁等人,将镇疆城的情况和他们一说,萧泰宁将信将疑的派人回来打探情况,然后半路上又遇到了乌维的人,这才相信了霍尔那瑟的话,随后他们就带人返回了镇疆城,当萧泰宁知道路朝歌重伤的消息之后,萧泰宁整个人都疯了一样,冲到关押岔苏台他们的营帐,抽刀就要劈了岔苏台。
要知道,他曾经是路朝歌的亲卫,一天到晚的跟着路朝歌,他跟在路朝歌身边的时候,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自己就带人出去了一趟,路朝歌就变成了这样,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要不是于吉昌等人拽着,估计岔苏台真的没机会去长安城了,萧泰宁平时看不出来脾气有多暴躁,这一次他们是看的清清楚楚了,于吉昌、虞永新、徐天寿三个人差点没拽住萧泰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