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没碰老婆的靳言,总结他之前暴躁的原因,绝对是因为个人心愿未满足导致。
若不是医院豪华病房里有监控,令靳言只能亲亲抱抱老婆,恐怕到时候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靳言心里想的是,怀中搂着老婆,哪怕用手……
一直到靳言陪着安漫休养,等着打夜晚的吊瓶以后,才睡着。
安漫的炎症已经好了很多,也不再那么疼得厉害,就是觉得可惜,给靳睿轩一个月就断了母乳,安漫认为她有点对不起儿子。
小憩许久,安漫最后是饿醒的。
一直没有时间吃饭,饿的肚子咕咕叫,却仍然被熟睡中的靳言用双臂禁锢着。
安漫已经记不清靳言到底吻了她多久,嘴唇都有一点肿起来了,还破了皮,流了一点血。
若是家里的孩子们见到她这样子,恐怕会怀疑到她是不是遭遇了家暴什么的?
想着想着,安漫又想到了靳甜儿还在家的时候。
古灵精怪,与何子良整天像保护国宝动物一样保护着她。
“哎......”
想要和靳言的亲热,再想到女儿不知身处哪里,安漫竟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似乎,她现在不应该沉浸在幸福温馨中,女儿都没有找到,她何来幸福?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