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赶紧检查抱在怀里的安漫有没有伤口,看到其身上被阳光晒着的地方全都是红红一片。
“脸都红了!”
靳言心疼的抚上安漫的脸。
“无碍的,就是需要晒后修复了!”
安漫安慰着靳言,其心疼的表情,安漫也不能说自己十分在意被晒的脸。
被催眠后呆呆的靳语已经没有人管了,许涵第一次靠近靳语,趁着靳言和安漫腻歪之际。
“走吧。”
许涵在靳语的眼前用了一种暗示,靳语则乖乖的跟着许涵回到船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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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靳语、靳楚岚、柳博士,四个男人呆在一个舱室。
安漫、宣芸、欧兰,三个女士被关在一个舱室。
直到……
“母亲!”
安漫看着欧兰,情不自禁,猜到想到,却不曾想见面后欧兰居然安全的在迪特这里呆了这么久。
“漫漫?”
欧兰看着安漫,听着其叫自己的称呼,久违了。
“安漫姐姐!”
自来熟的宣芸第一时间就挽上了安漫的手臂。
“哎,没想到你们真的被关进来了……”
宣芸一副哭丧脸。
“我师兄也进来了吗!?”
宣芸想着,既然安漫已经进来了,那么靳言肯定也可能被关起来了。
“没想到那个家伙的威胁居然是真的!”
欧兰咬牙切齿。
“漫漫,你没有受苦吧?”
欧兰并没有询问安漫,关于靳言有没有一同被关进来的问题。
反而先从安漫的个人角度出发。
安漫还没有说话就被宣芸抢话过去。
“肯定受苦了啊!”
“欧老师,你看看漫漫姐的脸啊!那么红,还有很多像檩子一样的东西,好像常年捕鱼的渔民……”
不得不说,宣芸的例子非常贴切。
安漫的脸,此刻确实被风吹、被太阳晒,导致变化很大。
渔民这个形容,十分符合安漫被放下来之后的形象。
黑、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