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所有人脑海里肯定却又不敢相信。因为来者,可是三界如今唯一的神阶。可哪怕她实力通天,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这。
沧将两把剑收回体内,回头给黎未使了一个眼色。黎未明白,可还是犹豫着没有给出肯定的反应。
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如果天帝全力出手,沧会牺牲自己为所有人争取时间,黎未,只负责在天帝那措手不及的一瞬带着所有人逃去安全的地方。本以为因为天帝低估了自己,逃过了在帝都的一劫,没想到这次却是真真的逃不掉了。
沧心里也有些打鼓,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专长,如紫微精于分身术法,红鸾精于控制,珑裳精于探知。可历史从未记载,天帝到底是在什么方面登峰造极。
“放过他们,我跟你走。”沧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不会动手。
“你也配跟我讲条件?杂种!”
“你应该清楚,若我身死,就算你是神阶也逃不出劫雷的包围。鱼死网破的话,你不死也得褪层皮!”
“杂种,你以为我要的是你的小命吗?我要的,是那两只神兽的魂魄,要的,是紫微偷走的‘人王手札’,是地界邪皇的命!”
“今天,一个也走不了!”天帝突然发难,金色的灵气羽毛似最锋利的暗器破空而去,铺天盖地射向众人。
沧失神了,这一刻他终于看懂了天帝的专长。竟只是“战斗”?纯纯粹粹的,对战斗的精确把握和判断,一个呼吸,一丝灵气的小动作,在她眼里都会无限放大。这样的战斗,从一开始,沧就已经输了。
数百只羽毛穿透身体,留下无数贯穿的带着小小锯齿边的伤口,沧顿时成了血人,愣愣的跪倒在原地。
劫雷凝聚,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把空间都震得发抖。黎未眼神有些暗淡,逃不掉了……
“枉我忌惮残种千年,杂种,果然只是杂种。”
天帝从半空落下,从太岁身边走过,修长的玉腿在华丽的长裙下时隐时现,可在众人看来一点也不动人,反而杀气凛冽。
缓缓来到沧的身边,不屑瞥了一眼已经重伤的沧,魅然一笑,玉指探出,轻轻在沧的肩头一推。沧像收了什么重击,身体倾斜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