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那一会儿,过了那一会儿就不疼了,还会很爱自己的孩子,就如我姐姐这般。”
孟安黎抬眼问她,“若真是不疼,没有风险,又怎会疯?”
驿丞哑然,“这......”
孟安黎又问她,“你生过吗?”
“我自然是没生过,我又不需要生。”
“你看,你说你没生过时,带着傲慢和不屑,显然,你也觉得生孩子不是什么好事,甚至不是什么高贵的事儿。”
“我......”她顿了顿反驳,“生孩子自然是高贵的,那是在繁衍子嗣,若是都不生,我们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她在混淆概念,自己愿意生,和被强迫生,那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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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黎问,“那你为何不生?”
“我有公务缠身,生不得。”
“那行,可我见她们眼神麻木,有些甚至是痛苦的,这又是为何?”
“生活么,谁不累啊?”
孟安黎张口。
驿丞打断她,“行了,我要去处理公务了,有事叫我。”
她急匆匆的走了,显然是不想再面对安黎的问题。
孟安黎看着她的背影,跟陆瑶说:“你说的对, 她们也许,已经不是人了。”
一夜过去,孟安黎三人还是毫无动静。
驿丞听到守卫的反馈,蹙眉,“那个安黎,好像确实有些邪门,阿瑶身上也有些药草香,是不是她们身上有能解子母河水药效的东西?”
她拿起笔快速写下一道折子,让守卫传到宫中。
晌午时分,圣旨便下到了这驿站,命孟安黎三人一起进宫。
孟安黎倒是没想到能直接面圣,她看驿丞恭敬的接过圣旨,半是打趣道,“驿丞大人可以直接奏请陛下,官职不低啊。”
驿丞眉心微跳,“你监视我?”
“驿丞大人此言差矣,我只是觉得,您昨日刚见到我们,今日陛下便下令让我们入宫,中间定然没有通过官员层层传递吧?”
驿丞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觉得后背发凉,“你.....你没失忆吧?你到底是谁?你猜到了什么?”
孟安黎轻笑,“只是失忆,又不是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