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外头大庭广众之下,虽已经到了酉时,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不远处站着,朝着平南王府外头的这场闹剧指指点点,低头偷笑。
“平南王放着亲生子不认,非护着庶子,一心想要保着庶子世子名头,不知道平南王妃那样好的人心里这会儿该多难受,养了旁人儿子半生,自己儿子却在庄子里受苦......”
“好在真正的世子带着认亲书回来了,不然这平南王妃这辈子都要被瞒在鼓里了。”
“切,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庄子里长大的怎么能比得上平南王府精心培养出来世子呢?”
“就是,就算平南王妃认他,平南王不认,闹着一出终究是惹人笑话罢了。”
周围的喧闹声不绝于耳,曲安官道上许久没有过这样的“热闹”了。
不过这些人在看见太女府的马车时,都闭嘴噤声了,就连刚才还闹做一团的平南王府都安静了片刻,直到梁崇月的马车离开,到了拐弯的地方,后面才有慢慢响起争执声。
赫言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梁崇月已经知道老广陵王做的那些事情,她不相信赫言庭会不知道,此番回去,广陵王府又何尝不会是一场旁人眼中的热闹呢。
“本宫给你派了两个得力的,带着本宫的腰牌,见到腰牌如见本宫,做什么事情你自己掌握好分寸,未来的广陵王府终究还是要你来当家做主的,云州也是你的。”
马车快要到广陵王府的时候,梁崇月上手将赫言庭的手抓在手里,轻声细语的嘱咐着他。
她希望赫言庭心中有抱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