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可不像傻柱似的,该硬的时候不硬,该怂的时候不怂,总做错误决定。
小杨同志精着呐!
案板附近可没站人,刚才大伙怕傻柱打人,让出的地儿,反倒便宜了杨庆有。
“艹,哪特么都有你。”
杨庆有飞奔上前,一脚踹在牛百松胸口上,要不是后面有邻居垫着,这一脚非得让他躺几天不可。
“老子特么以前当厨子时,就敢把人吊垂花门那儿喝西北风,谁特么给你的底气,让你觉得老子不当公安,就不敢打人了?”
杨庆有薅着牛百松的驳领,用力一丢,把晕头转向的牛百松丢在水池边的空地上,看着想上前扶人,却又心里打怵的牛百松老婆,恶狠狠的说道:
“没事时,也特么不去胡同里打听打听,半年来,交道口偷鸡摸狗的混混,老子抓了多少?他们不硬气吗?不,是老子比他们还硬气,老子抓他们就跟抓孙子似的,谁特么给你的脸,让你觉得老子好说话?”
此时,众邻居才猛然察觉,那个在垂花门下,一脸凶恶相,打持刀混混就跟打孙子似的煞星回来了。
杨庆有平日里的温恭与和善,给了众人一种错觉,丫当了公安后,生怕沾上污点,以至于不敢再像往常那样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
可他们忘了杨庆有在胡同里的名声。
提起派出所的杨庆有,交道口本地的混混哪个不肝颤?
看到杨庆有如此生猛,刚才起哄的后院老周努力缩着脑袋,一个劲的往后藏。
新来的两家邻居则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前院住着一名公安,他们知道,不知道的是,小伙这么猛,逮着邻居说揍就揍,一点也不含糊,就不怕挨揍的人回头去派出所告发他吗?
至于前院的邻居们,他们早习惯了,每次杨庆有打人,他们都是见证者,知道劝不住,或者说也不该劝,索性便不出声,好生看戏。
而刚有点嘚瑟的阎解成,丫浑身冒冷汗的站穿堂口,一个劲的后悔之前的错误决定。
这特么就是煞星啊!自己没事惹他干嘛?怎么就忘了他之前打人跟耍猴一样容易?
傻柱呢?
他见过杨庆有打人的场面,因此见怪不怪,反而咧着大嘴,就差大声叫好了。
杨庆有骂完,心里痛快了不少,见无人反驳他的话,于是踢了下仍旧装死的牛百松,骂道:
“滚一边去,别特么躺这丢人现眼,还有,以后少特么去前院溜达,老子看到你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