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假消息的仆侍此刻被关在柴房。
几个暗卫简单处理了仆侍被挑断脚筋的伤口,以防止她没等来审讯就因为失血过多死去。
柴房门老化陈旧,暗卫推开柴房门时,那歪倒在干草堆上的仆侍惊恐地哆嗦起来。
“殿下,这人在嘴中藏了毒药,被抓到后企图服毒自尽,被属下及时阻止在口中塞了木塞,殿下若是需要拷问,属下这就取下木塞。”
岑漪点点头,暗卫将被捆成粽子的仆侍拽起来,扭按到岑漪面前。
“奴说!奴什么都说!”
木塞刚从仆侍嘴里取出,仆侍就哭嚎出声,虫子一样扭动到岑漪身边。
“是三殿下,奴是三殿下身边的人。一切都是三殿下为了那个什么谢公子,只要、只要殿下饶过奴,奴愿意指认三殿下……”
仆侍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忍着剧烈的疼痛,不断用脸颊蹭岑漪的鞋面,满脸的讨好。
南有仪?谢离?
岑漪没做反应,只冷冷地盯着那仆侍。
仆侍见岑漪这反应,又想到主子吩咐一定要取得岑漪信任的命令,忙不迭地再次开口。
“殿下可以去查,奴从小就伺候在三殿下身边,一定能查到,绝对不是诓骗殿下!”
岑漪渐渐升起了一些烦躁。
“南芷嫣就认为本殿如此愚蠢?”
岑漪冷不防地开口,打断了那仆侍表忠心的话语。
她与南有仪的嫌隙远远没到牵扯家眷的程度,况且南有仪也完全没有必要将王府完全得罪,未来若是她想抢一抢那宝座,还是需要王府的支持、王府的技术。
“你的主子认为我与南有仪争抢谢离嫌隙颇深?以此种下我对南有仪不满的种子?”岑漪感觉有些荒谬,如果南芷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争抢帝位的斗争,她输给当今女帝真是不奇怪了。
岑漪也懒得审讯仆侍,转身出了柴房。
“处理掉,送到三皇女府,说是给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