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梦遥鼻涕哈欠一起来了,金甲飞摇了摇头,无奈地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那你怎么办?”
“放心,我的肌肉就是棉袄。”
“对了,就用煤油灯取暖吧!”
两人又一起围着那点小火苗取暖。
“哇,真没想到这儿的四季可以随机穿插、任意时长……”金甲飞对着手掌呵气。
“我怎么感觉你很开心啊?”
“嗯,起码不太难过。”
“你就不想回去吗!?”
“小姐,你还有脸回去?中南市都被咱们毁了一大半,你现在回去不得被柳总骂死?反正我是没脸见柳总。再说了,你婚也退了,连菲迪亚斯乐团的邀请你也拒绝了,还着急回去干嘛,为什么不试试这边?”
“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菲迪亚斯乐团吗!”
“为什么?”
“起初,是管风琴极具美感的音质吸引了我,促使我报考了这个专业。
但后来我逐渐看清楚了内心,我爱的是管风琴的声响,而非神灵,就好比爱花香而不爱花朵,爱孔雀羽毛而不爱孔雀。
我不想按部就班地在乐团里弹奏赞歌,而想运用管风琴的美感去创造一种全新的、符合我自己灵魂的艺术,这才决定回国,寻找更适合我的创作状态。”
“天呐,你有种。”金甲飞从一开始就低估了柳梦遥那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
“所以,这儿的人连管风琴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说,我还如何达成我的艺术追求呢?”
“小姐,我想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既然话说到这了,我还想了解一下你在国外的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六进警局,八上法庭?”
“进警局里有三次是见义勇为,打抱不平;两次和无良商贩产生了经济纠纷;还有一次是见到校园霸凌以后,我把霸凌别人的那个痞子给霸凌了。”
“牛逼啊!那么,状告菲迪亚斯音乐学院的老教授性骚扰,使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这又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他就是性骚扰我了。
他是乐理课的老教授,我非常认真的完成了他布置的论文,但是有一天他告诉我,说他完全可以给我不及格,也可以给我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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