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况野指了指地板,意思是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当众解释?
叶焕堂作为通天司的司首,此刻站了出来,将况野挡在了自己身后,就像护犊子一样让况野感动,但见他慢慢转身:“我也想听……”
“不是吧叶司首!这说起来时间就比较长了。”
叶焕堂听罢原地坐下,霎时之间整个中厅的人全部都席地而坐,有的抱膝,有的盘腿,一个个都睁着大眼,像等着听故事的小孩。
这么一来,况野想不说都不可能了。
“因为我极易失眠,而恰好又对安眠药过敏,所以我每天不得不去我家开的酒吧将自己灌醉,这才能够入睡,以至于开完讲座的当晚便赶去酒吧和夜店消遣,懂?”
柳梦遥:“你怎么会失眠?”
“因为我郁郁不得志。”
金甲飞:“怎么个不得志?”
叶焕堂打断道:“不不不,不能这么叙述。我们要重头听,你得娓娓道来。”
“从哪开始说?”
“从你小时候开始。”
“那好吧……”
况野长叹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