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不可以吗?”
晚风吹过两人的发丝,谢砚庭的声音比轻风更温柔,“不可以是我吗?”
姜青黛像吓了一跳,“你在说什么胡话?在节目我不是已经……”
“我知道。”谢砚庭垂下眼,“你已经拒绝我了。”
他语气平静,甚至在笑。
可逐渐冒出的冷汗将发尾浸湿,他眼神涣散,喃喃,“我……该回去治病了。”
“什么?你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谢砚庭?谢砚庭!”
冰凉的泪在脸上滑落,谢砚庭又笑,“看来我一直是十八岁的那个废物。”
所以青黛才不要他。
姜青黛慌乱地抓住他,“你说,你的病怎么了?”
谢砚庭一点一点把他曾拼命想抓住的手从手臂上扯落,他轻声,开口还是在哄她,“青黛,没关系。”
“我只是……有一点点疼。”
“等我……等我把病治好,我会回来。”
谢砚庭转身,路灯柔和的光打在他的背影上,他低头盯着地上两人交缠的影子,留下的最后一句,是含蓄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