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飘飘一挥,陈逢酒虎口发麻,他诧异地盯着自己双手,说不出话。
靳鹤浊眼中痛色一闪而过,再仔细去看,他不显露丝毫感情,薄唇轻言,“若无三媒六聘,不要把娘子郎君挂嘴边。平白毁了容家姑娘清白名声。”
“叮——任务达成进度40%”
陈逢酒不服,“谁说我要坏她名声,我回去就上门提亲。”
“我陈逢酒一言九鼎!你敢么?你……”
“靳大人。”青黛打断他们,“您手中案件证物……”
陈逢酒一顿,视线落到靳鹤浊掌心,一团黑漆漆的药渣,“……我刚才就想问了,一股怪味儿!”
他耸动鼻尖,“好熟悉。”
靳鹤浊摊开掌心,陈逢酒挑挑拣拣,拎起几片晒成干草的枯叶,“奉州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你们哪来的?”
青黛言简意赅,“张秋怀房内。学堂里也有这味道。”
“……”陈逢酒骂了句粗话,脑子明显没转过来,“这分明是疆外所生的紫绒草。天爷的,奉州怎会有?”
“逢酒兄,你讲清楚些。”
“紫绒草可混在茶水里或晒干烧烟吸食,它会使人致幻,神志不清,还易上瘾。”陈逢酒忿忿,“领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