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那可不行。
“什么老男人?人家才三十七岁。”青黛语气一转,刻意为彭越说好话,“况且他好歹与你并肩作战半年,还救了你两回,你们不是已经握手言和了吗?”
“前些日子,他送来了补上的新婚贺礼,我是礼尚往来地回礼。”
沉之川急忙,“他说救了我两回?呸!这老光棍狗东西,我救了他七八回怎么不说?”
他直起身子,“不行,我回去就把那老头给撕了。”
“……人家不是老头。”
青黛揪他衣领,把正欲起身的沉之川拽了回来,“他的信,你没看?”
“只看了两个字。”沉之川嫌弃,“他的字迹让我恶心。”
“……糕点不是为彭越做的,是为了他和葛家姑娘。”
“葛家?那位原先与我订亲的葛家。”
青黛看他反应,指尖不自觉缠上散开的发丝。
沉之川对上青黛视线,一愣,忽然捧起她脸蛋重重的印上一个吻,嘴角疯狂上扬,“夫人姐姐……”
“我爱你。”
三个字足以回答所有问题。
好像什么都说了,好像什么都没说,两人默契又诡异地和好如初。
“还贱卖我的新品吗?”
“不敢。”沉之川咧嘴,“我全包了。送做他们的新婚贺礼。”
青黛仰倒在枕头上,手指从他额头滑落至下巴,“你可越来越不像从前的少帅沉之川了。”
“像他做什么?”沉之川吻她,两人身体嵌得更紧密,“若夫人长久长久地爱我,那我愿意就此做个傻子。”
“就这样?”
“再加一个条件。”
“什么?”
“永远不许贱卖玫瑰白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