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开朗苦笑:“除将是用来善后的,我们找好了应付官面儿的替死鬼。脱将,我在我这张纸上看到了她的名字。”
吴慈仁一下站了起来:“这么说你们这个局彻底崴了?漏了底,砸了锅,连后路都让人给断了?”
袁开朗叼着的烟已经燃尽,他似无所觉,嘟囔着:“不是彻底崴了,崴了不过就是江湖规矩罢了,但是苟德柱丫他妈不讲江湖规矩啊!”
吴慈仁皱着眉吐出两个字:“陆家?”
袁开朗不知所措的尖叫:“我不知道!不知道!陆家的事现在还在你手上,你问我?”
吴慈仁被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尖叫震的耳朵嗡嗡的,把手机拿远些,皱着眉开口:“苟德柱有这样的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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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开朗情绪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吴慈仁挂了电话,想了想,从办公桌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手机,拨出,半晌,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你也收到了?”
吴慈仁很讨厌对方这副故作深沉的样子,但还是答话:“是,不仅我,袁开朗也收到了,你也不用联系他,他崩溃了。”
“你们艮字门的人就是稳当,临大事有静气,佩服。”
“行了,刘爱国,这次漏了,苟德柱的反应很大,你我都有性命之忧,虚伪的客套随时可以,但现在大可不必。”
“不,吴三根,坎字门的陆家也没有全灭,只是做脏活儿的阴脉和不干净的阳脉死了不少人,你我罪不至此,所以性命之忧大概是没有的。”
“刘爱国!你个死骗子!不要叫老子吴三根!”吴主任先是疯狂咆哮,随后变得沉稳:“叫我吴慈仁或者吴主任都行,记住了吗?”
“好好好!吴主任!吴慈仁主任!你们艮字门的人怎么都跟精神分裂似的?行了,咱们也别吵了,你有好办法没有?”
“刘大头,咱们彼此彼此,揭底没意义,不是吗?我这里明面上什么都做不了,征召令发了但是还没送到本人手里,即使到了还没有到期限,后面到底如何,我能用的力道有限。”
“吴主任,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了?”
“你他妈才是废物!刘大头!蠢废物!……”吴慈仁疯狂的开麦。
直到疯狂劲儿过去,吴主任换上稳重嘴脸,才发现电话早已挂断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