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已大黑,月光泄地。
林白搬了个小凳,坐在枣树下,细细思量。
“童长老到底离开花溪县了没?”
“童长老可以随意号令县衙公人,地位必然极高。那任彪不过区区北城蛀虫,他老母的寿宴,童长老应不屑去的。”
“当然,凡事无绝对。等寿宴那天,观察情况,再速战速决便是。”
“而且,寿宴是个大好机会。趁着大喜事上门搞事,别人只会往仇杀上想。”
林白打定主意,取出飞刀,一一掂量,试了试手感。
总计六把。
然后又搬出磨刀石,取来柴刀,淋水磨刀。
一晚匆匆而过。
早上出门,穆贞家包子铺照旧开门,顾客盈门。
有两个混混守在远处,显然是盯梢的。
“小林子!”穆贞看到林白,立即招手。
林白迈步过去,那两个混混瞥了林白一眼,并未说话。
“你这是去医馆么?包子拿上,路上吃!”穆贞面上并无昨日的颓丧,反而一副看开的笑容。
“谢谢贞姐。”林白说。
“晚上找机会来我家,我有事跟你说。”待林白凑近,穆贞压低语声,把包子递给林白。
林白点头接过,然后离开。
包子也没什么胃口吃,到了百草堂,倒是都便宜钟秀秀了。
在医馆忙碌一天,林白往家回,心里还在想着贞姐要说什么。
天已擦黑,包子铺也关了门。
那两个小混混一前门,一后门,只是懒散的紧,心不在焉的守着。
林白依旧老老实实的绕了一圈,查看四周有无异常,是否埋伏有人手。
确定无误,这才瞅准时机,翻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