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皱了皱眉说:“金光,再等等几日看看。或许他的抵抗力比一般年轻人要强些。”
南君说:“南北水村的村医,水大和水落联合了起来。对‘疫病’的病人有了进一步的方案调整。这个不必担心。神医说了,他(她)们的病症有所缓解,可病名是疫病就足够了。我们的机会来了。刁老大被北水村的村族规矩给处置了。被轰出了北水村,也不准进住南水村。被赶走了。接下来可以将水娘子的事纳入正事了。禾人君认为如何?”
禾人君笑了笑点点头说:“甚好。”
南君说:“没想到金光没落入我们的计划内。金光‘窝在’南水村,可谓是虎落平阳了。”
神医一笑说:“金光不过就是一介武夫罢了。”
南君笑了笑说:“神医可知道,武夫还有另一种称呼。”
神医问:“另一种什么称呼?”
南君一个笑了笑的神情说:“将才。”
神医一愣后转而“呵呵”一笑。不以为然。
北水村南门口。
刁老大被北水村的族老和妇人们赶出了南门口。
刁老大背着包裹凄凄惨惨地,对水娘子哭诉着说:“水娘,那文人陷害我。是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没有‘添油加醋’,没有陷害水村。”
北水村村民说:“那文人特意地又回了北水村,找你对质。你为什么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难道那文人能做出如此恶毒的传言。我水姓女子岂能嫁了,你这没了‘心肺’之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北村长叹了一声说:“听过,外族之人,其心必异。没曾想‘养了’十多年的后生,竟是个‘狼性’的。”
水娘子哭求着北水村人说:“刁老大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弄错了。”
北水村人说:“村长只赶走了刁老大一人,还不仁慈吗?水娘子,你若跟了刁老大这样的人,他会祸害了你后半生的。”
水娘子的父母来了对水娘子说:“别傻了。让他走吧。”
于是一场离别之伤,伤别之痛,痛别之恨,恨别得无奈。
刁老大被北水村人押送至南水村的南门口。
金光亲自送刁老大出南门口。只见刁老大脸上的泪痕深深,去向迷茫。
金光问刁老大:“你可知道那文人为何要陷害你?”
刁老大回过神来,感激的神情说:“金光护卫知道我是被那文人陷害的。”
金光说:“你我虽分住南北水村,又是水村的外姓人。可是十几年的相处,能不知道你的品性如何吗?他们赶你出北水村,不是他们无情,是你做得太错了。去到外面走一走,历练一番。多见识些山外面的真假美丑,于你是有益的。”
刁老大哭着说:“我是错了。我是蠢。可……我去哪儿呢?”
金光说:“我有个好友在山外,你去投靠他。以你的脾品,他会收留你的。”
刁老大说:“水娘怎么办?”
金光默然。良久后说:“世间上很多事情都是难以预料到的。随缘吧。”
刁老大苦痛地一笑说:“水娘那么出众,怕是今生无缘呢。”
金光见刁老大已远去。不由一声叹然说:“明知他被人陷害,却无任何办法还他公正。”
北水村客栈。
木木回禀:“小姐,探子回来了。那文人出了北水村的北门,直奔京城方向。一路上都有人在暗中保护着那个文人。暗中保护文人的人,是禾人君的侍卫。所以,探子无法去盘问到那个文人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