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皇上食言在先,说好时疫后要封赏臣妾的,转头却将功劳给了,给了她。臣妾如何能甘心?”华妃不服气道。
“强词夺理,”皇帝放下碗筷,戏谑道,“你当初耍性子对眉儿做了什么,还用朕再说地更明白些么?还是说要朕把茯苓的家人带到你面前,与你对质一番?”
“啊?”华妃一愣,倒是忘记了这一茬,忙放软了语气道,“皇上~,臣妾已经知道错了,今后一定会好好补偿沈家妹妹的。此事便莫要再提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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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宫,家人的事情得到解决,安陵容也终于得以放下心中包袱,开始专心地养起身子来。
而延禧宫的夏冬春,则因得到安府被皇帝派兵严密驻守的消息而开始暗自不安起来。
一则彻底失去了荷香的消息,二则因为皇帝在松阳的驻兵而无法轻易摸清松阳那边的具体实情,正是左右为难。
小贵子从她这里得知内情后,心中着实有些不好的猜测,但因安府之事如今已被皇帝强势插手,是以也不敢轻易就对安陵容露了消息。
至于前朝,卓子山叛乱,皇帝正值用人之际,愈发倚重年氏一族。
只是这些宫外的征战,终究离后宫远了些,宫妃们除了每日感受到华妃的气焰日益嚣张,并无多少其他实感。
安陵容出月子后,皇帝命内务府择吉日为她举办了贵妃的册封礼。面见太后时,太后看在她千辛万苦生下弘佑的份上,除了叮嘱她几句一定要敬奉中宫外,最终也没有过分地去为难她。
皇后则因皇帝渐渐又开始宠幸华妃而深感后位受到威胁。毕竟,上次若非是因为安陵容骤然生子,且还被华妃盗取了时疫功劳,兴许皇帝一开怀,这贵妃的位子,当时随手就指给了华妃也未可知。
相较华妃与安陵容,她倒宁愿是家族势力微不足道的安陵容上位。
是以,在面对安陵容参拜时,虽然心中十分地五味杂陈,但面上却好歹还能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