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直接问对方就好像是在游戏里开挂一样，但光靠他自己探查确实不会探查出来。

况且他之前的“开挂”操作要多少有多少，没必要非得在这件事上坚持。

一念至此，楚阳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对白音问道：

“这些气息是什么东西？”

“唔……我看看。”

听到他的问题，白音显然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后才回答道：

“这好像也是上一任洞天之主留下来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得花点时间才能调查清楚，给我点时间。”

“那好。”

楚阳回答道。

虽然他的语气十分淡然，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作为在这个洞天里已经生活了不短时间，同时还对洞天中混沌初开时期力量有所了解的人，他当然知道白音的话意味着什么。

显然这些气息并不是诸天万界存在的东西，而是超脱于诸天万界的存在。

某种意义上将，这些气息和那些混沌初开时期的力量是一个概念。

只不过那些力量单纯就是上一任洞天之主自身留在洞天中的力量，而这些气息则是混沌初开时期一直残留到今天的东西。

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些气息要更加能代表那段诸天万界还尚未形成的时期。

甚至说得再夸张一点，这地方除了灵气浓郁程度有很大区别之外，和诸天万界之外又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在这个地方受到的诸天万界压制是最小的。

光是这一点，楚阳便立即提起了万般警惕。

也许那些圣地深处的所谓原住民会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而他这次的旅途则注定充满了危险。

饶是他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也不敢保证能不受到一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