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我们还有别的突破口吗？”

“目前没有。”章天凌摊摊手，忽然轻咦一声，扭头看向一旁，眯着眼睛观察片刻后，嘴角一勾，“不过现在有了。”

林杰与姬诗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名背对着他们，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

“我早该想到的。”章天凌即刻动身，“既然妖魔族十皇子能够易容改变体貌特征，那么其他人也可以。”

没等林杰跟姬诗诗想清楚个中缘由，章天凌已然抓住了那名女学生，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这位同学，方便聊两句吗？”

女同学眼神闪躲，极力抗拒，“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章天凌：“我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只想跟你聊聊，昨晚没聊完的话题而已。”

女同学表情更心虚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再不松手就要喊人了。”

章天凌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要知道，追踪或许是杜梦缘的长项，但是要说闻香识女人，本少称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林杰：“……这种话大可不必说的这么自豪。”

姬诗诗更是人狠话不多，抬手一挥，便卸去了女同学的易容术，正是章天凌昨晚见到过的老鸨，貌似妆前妆后区别不大。

老鸨深知身份暴露，只好低声告饶，“我的姑爷爷，我说，我全都说，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被奇幻法庭的人抓到我就完了。”

章天凌：“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放开你，就昨晚那一个问题。”

“好吧。”老鸨无奈苦笑，道：“楚逸当时是跟另一个男学生一起来我们那兼职的，要说谁会知道楚逸离职后去了哪里，恐怕就只有他了，但是，现如今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已经是不可能了。”

章天凌：“为什么？”

“因为他疯了。”老鸨耸耸肩，“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也就是楚逸离职前不久，他突然就疯了，之后也顺理成章地被赶出了真言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