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头,眼神一动,看了看林故,林故轻轻拉了拉老余头,小声道:“快走。”老余头却迟迟没有动作。
下一秒,老余头噗通跪地,日子士兵举着步枪刺刀毫无征兆的刺向了老余头,“八嘎,你在等什么,去死吧。”林故眼神一惊,她下意识一脚踹开日子士兵夺过他手中的步枪。
老余头瘫倒在地,旁边的三个日子士兵迅速反应将步枪对准林故,准备朝着林故开枪。
房间内上来的另外两个男人,他们其中的一个,猛的扑向两个日子士兵,与此同时林故快速击杀了捅了老余头的士兵,并伸手快速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扑向士兵的男人毫无疑问被刺刀捅向胸口,流出了汩汩鲜血。
角落另一个士兵,端着步枪一时间不知道朝着哪边开枪,犹豫间,另一个男人抓住他手中的步枪,跟他缠在一起。
而此刻地窖入口,陈逸阳探出脑袋,他快速爬出来加入战场。
林故拿出笛子,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外面的人已经察觉正匆匆往房间内跑来,她必须立刻就吹动催眠笛子,一秒都不能耽搁,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林故吹动嘴边的笛子,眼前正搏斗的几人都瞬间噗通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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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打开房门,门口的士兵无一例外都倒了一片。
她右手紧紧抓住催眠笛子,屋外正响起滴滴答答的脚步声,林故越过倒地不起的人朝着外面走去。
而此刻门口几个士兵正要冲进来。
林故快速反应,躲在墙后面吹动催眠笛子,只听见外面传来纷纷倒地的声音,她趴在窗户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日子士兵,其中日子长官就倒在最前面。
但林故十分清楚这些数量,远远不止日子营地的所有人。
她快步走到小巷子处。
日子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她看了几处拐角,路过日子长官时她毫不手软的割了他的喉咙。
打探了一圈,这里只有这支日子兵,其他的士兵也许正分布在这座城市的其他街头,目前这些日子兵几个小时内不会轻易醒过来。
而其他的日子兵应该都各自有一个巡查区域,暂时没有命令应该不会来到这片区域搜索,但是凡事没有绝对。
当林故终于回过神来时,她快步走回屋子。屋内满地鲜血,仿佛汇成了一条猩红的河流。
而老余头则俯卧在血泊之中,全身染满鲜血,看上去已毫无生气,宛如一具死尸。
林故心急如焚,她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老余头翻过身来,平放在地上。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他的颈动脉,谢天谢地,还有微弱的脉搏!但是,他身上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那把锋利的刺刀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身体,几乎贯穿而过。尽管如此,林故仍然无法确定是否能够救活他。
不仅如此,房间里并非只有老余头一人受重伤。先前一旁的那个男人更是惨遭毒手,身上被刺了好几刀。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张破碎的纸片般瘫倒在地,显然已经回天乏术。
这个男人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遭受如此惨烈的攻击,如果没有他挺身而出,恐怕现在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林故心中一阵酸楚,但是现在并不是悲痛的时候。
她压抑住情绪快速冷静下来,先尽力为老余头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紧接着,她站起身来,看着脚边的日子士兵,林故握着步枪的手紧了紧,随后又咽了咽口水。
她很犹豫,但眨眼间又想到了昨晚被关押的女人们的惨状,她心里不再犹豫,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将刺刀捅进脚边士兵的喉咙里,又快速拔起。
鲜血溅在林故的脸上,与周围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她的眼睛不眨一下。然而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自己这群人。
林故的动作很快,所过之处鲜血淋漓,谁也不知道她挥舞着刺刀的时候在想着什么。
短短的一个小时,林故的手上已经沾上了数条人命,她单手撑着步枪眼神麻木,站在尸体堆里,浑身血红,伸出血红的右手无效擦了擦脸。
这里的日子士兵已经都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接下来则是考虑这些尸体与他们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