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俱都鼻青脸肿,被指到的人更是使劲缩成一团:
“我都说,都说,别打我!”
“啪!”旁边军士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大将军让你回话!”
“青天大老爷,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一个药铺的伙计,我就是照方抓药啊!”
“她,她拿着药方来的,方子上只有三种药材,看起来毫不相干,我就抓给她了!其余的,我都不知道啊!”
“是,我也是药铺伙计,她来抓药,也是只抓三种,也是毫不相干!”
“大老爷,我也是……”
“我也是……”
有人开了口,其他人忙跟着申辩,全都指向旁边跪着的女子!
女子穿戴得不错,只是眼下发钗凌乱,脸颊红肿,被几个人指着,稍稍抬头望了陆奇瑞一眼,又赶紧将脑袋缩回胸膛!
“陆家主,你来认认,这是何人?”宁维舟指着女子,望向陆奇瑞。
陆奇瑞嘴唇紧抿,片刻后才开口:“阿兰,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与夫人待你不薄,从前你老娘和弟弟生病,哪次不是我和夫人出的银子?你怎么忍心加害夫人?你难道不怕老娘和弟弟伤心吗?”
跪着的阿兰浑身抖得像筛子,半天才抬头,惨然道:“家主,别告诉奴婢的老娘和弟弟,求他们好好活着!”
说罢,她眼色一厉:“前两个月,奴婢打碎了一个瓷瓶,夫人罚了奴婢的月钱,奴婢本来手头就紧,于是对夫人怀恨在心,才下手毒害,是奴婢一人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
刚说完,她眼睛一闭,暗中用力!
“嘿!”楼二手疾眼快,一把捏住了阿兰的下巴,只听“咔擦”一声闷响,阿兰的下巴被卸了下来,有血丝混着唾液顺着下唇直往下流!
“当着我的面寻死,真是不开眼的东西!”楼二捏着她的脸看了看:
“还好,只咬碎了一点,还能说话!”
“刚才谁偷懒?给我滚进来!”楼二朝外头喊道,
一个军士拿着马鞭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十几鞭子就抽了下去!
行军打仗的人不比衙差,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每一下都抽得结结实实!
夏衣单薄,绫罗也不比粗布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