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维舟恋恋不舍,抵着顾非晚的额头小声说道:
“那我走了?”
“好!”
“唉,我看娘子没有一点舍不得!”
“哪有?”顾非晚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啄了一记:“这总行了吧?”
“唉,真是作孽,我见自己娘子,居然还要像采花贼一样!”
宁维舟唉声叹气,一步三回头的跳窗而去。
青霜听房中似有动静,顾非晚又不答话,着急之下,推门进来:
“姑娘,您没事吧?这窗户怎么开了?”
顾非晚镇定的回答:“刚才有些热,我就打开了!”
“姑娘,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
“没有,开窗户的时候,一只小虫飞进了眼睛了,揉了半天!”
“奴婢去请宋大夫来!”青霖立马说道,
“不用,现下已经好了,我自己绞了帕子擦过了。”顾非晚扬了扬手中的帕子,
青霖嗔怪道:“以后这些事,姑娘叫奴婢们做就行了!”
青霜在屋内转了一圈,鼻子抽动:“我怎么总觉得有别的味道?”
顾非晚一紧张,连忙直起上身:“哎呀,真是累死我了,快抬些热水来给我洗漱!”
一听这话,青霜、青霖两人赶紧忙活开了,伺候姑娘事大,其他都是小事。
隔了两日,衙门那边传唤了彭六子,彭六子虽然醒了,但一条腿被打断,又受了极重的内伤,一时下不了床,只能是彭母应召去的衙门。
没有银钱打点,作为行凶者家属,先是在堂下跪了一个时辰,又被吓唬了一番,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就有些神情恍惚,
“儿啊,他们说要那间铺子,就给他们吧,只要你能好好的,彭家就还有根儿在!”
“娘,爷爷从前说过,彭家只要还有一人在,这铺子就不能给人家,这是彭家的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