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瑞乾皇伸手压下王缺的手:“你俩都是朕的左膀右臂,你说你们怎么能有这么冲的火药味呢?”
从昨晚开始,瑞乾皇一直都在头疼王缺和祁岳海之间的事。
他知道王缺不是省油的灯,而祁岳海握着的势力又让他投鼠忌器。
于他而言,暂时稳住两人的关系那是再好不过。
“圣上,不是微臣冲动,而是这云扬大儒从进来就一直在挑衅微臣,您让微臣怎能不怒?”
“嘿,你这老不死的,你特么还恶人先告状!”王缺再次指着祁岳海看向瑞乾皇:“圣上,我可不曾挑衅过他,我刚一过来他就说我成何体统!”
“想我王云扬可是咱们大周皇朝第五位大儒,什么礼节仪态微臣又岂会不知?”
“我可是文人,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碑文书传我哪个不是精通?”
“他一个右相,还不是文人,礼仪这一块他能教训我?”
“所谓士可忍孰不可忍,我这要是低头,那我岂不是辱了天下文人的脸?”
瑞乾皇微微皱眉,但此刻他还是开口打和:“好了,你俩从现在开始都别说话了!”
王缺哼了一声收回手:“皇命不可违,既然圣上开口,那微臣就不说了。”
祁岳海咬着牙,他是一声不吭。
瑞乾皇也没再多说,很快,酒菜上齐。
待得酒菜上齐后,金阙殿内的这些宫女太监们全都退至殿外。
“今天这殿内只有咱们三人,有什么话,咱们都直接说,等出了这金阙殿,那可就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瑞乾皇说着,他竟拿起了酒壶。
“圣上且慢,微臣来倒酒就好。”祁岳海说着起身伸出手要去拿那酒壶。
王缺见状也是象征性的说了两句要去拿酒。
谁知瑞乾皇直接拍开两人的手:“这第一杯酒,本皇亲自给你们俩倒,你俩都是本皇的左膀右臂,缺了谁都不行。”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过在场的三人没人会听不懂。
瑞乾皇首先拿来祁岳海的杯子,哪怕祁岳海说不用,瑞乾皇都不管他:“祁相啊,你也是咱们大周皇朝的老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