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有人疑心,传孙员外是被庆三谋害的,只是没个确凿的证据,也说不得什么,再一个,时人都不愿多管闲事。
哪里想到,前些时冒出来一人,自称是当年孙老爷的侍儿,名叫玉童的,称当年孙老爷是被庆三所害,自己被庆三从后砍中,因掉落水中才躲过一劫,并写了诉状上呈到曲源县衙门。
庆三得知后,惊得一身冷汗,躲到妹夫家,喝过酒后,便把这事说了。
“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
庆三听得这话,眼中来了精神,连连说:“该当如何?只要能救我一命,万事好说。”
卢管事示意他别慌:“我家主你可知是何人?那可是连官老爷都礼让三分的人物,此事若能得他一句话,这件事自然就平了。”
“还请妹夫在中间搭桥,只要成了,少不得重谢。”说罢拿来一百两银子递了过去,“些微小意,先收下。”
“我们俩都好说,这银子我暂且收下,待我到宅子里先见家主,探探他的口风再做决议。”
卢管事看了眼坐在桌边的禾草。
“无妨,有何事你直说。”魏泽说道。
姓卢的便把事情经由备述了一遍。
“那庆三说,只要大爷能救他一命,届时他亲自登门把家中万贯钱粮进礼到咱们这里。”
魏泽玩笑道“你怎的和这人做了亲?”
卢管事红了脸,一时有口难言,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