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惊呼出声,想要退出他的禁锢,却怕被看了去,一时间退不得进不得。
魏泽身上华贵的料子紧紧贴合在女人丰美匀长的双腿间,他将湿漉漉的人儿拢在怀里。
她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耳间传入他低沉的轻笑和有力的心跳声。
“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小娘!”禾草揪着男人的衣襟,紧贴着他。
她只着一层单薄的纱衣,穿了和没穿一样。
魏泽宽大的衣袖罩住她,低下头:“所以我说你满口谎言,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小娘,你摸着良心说,没有半点僭越的想法?甘愿做一辈子活死人?”
“你什么意思?”禾草问道。
魏泽勾起唇,一双眼沉甸甸、黑压压的,直直逼向她:“姨娘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禾草纤长的眼睫一颤,眼里透出一分难堪和自嘲,扬手“啪——”地打在了魏泽脸上。
“竖子!”
男人蹙着眉,脸色并不好看,这一巴掌用了力的,魏泽偏着脸,舌尖顶了顶嘴角,安静了一会儿,笑出声来。
“是我多想了,以为你也有心,既然这样,打今日起,我把姨娘当生母尊重,那堂上牌位你便守着吧,百年后,魏氏族人看在姨娘虔心侍奉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让你进魏家祖坟,与我父亲同葬。”
说罢,魏泽一点点松开抱着禾草的双臂,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禾草感到护着她的力量在撤去,情急之下拉住他的衣袖,重新回到他的怀里,掩住白透透的身子。
魏泽心里有气,可那双臂膀仍不由自主地环紧了她,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心再说重话,将她抱到床榻上。
“我让人进来伺候,姨娘好好休息,儿子退下了。”
她两个日夜没睡好觉,眼下却没有半分困意,魏泽的话一直在她耳边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