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赶紧起身,走进屋内,提出一壶温茶,为他倒上。
“哥儿,你看看怎么样,你不来我也正要找你哩!”禾草指着绣了一半的嫁衣。
魏泽接过茶壶,回身坐到她的旁边:“我不懂这些,你看着办,你觉得好便好。”
禾草点点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男人的声音从后轻轻响起:“你脸红什么?”
禾草手下一顿:“可能太热了……”
“耳朵也红了。”
“太热了……”
男人还待要说,禾草猛地转过头,嗔他:“哥儿要是实在无事,就去找点事情做,别来闲我。”
“嗯,生气了,人一心虚就会生气。”魏泽话里带着笑意。
也不知是不是被魏泽说中了,禾草“嘶——”了一声,指尖被针扎破了,立时冒出一粒小血珠。
魏泽捉住她被针扎破的指尖,挤压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用唇碰了碰,再抬头时,指尖上的血珠消失了,变成了他唇上的一抹殷红,妖冶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