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叹:“那丫头都快成了你的小跟班,我不信她什么都没跟你说。”
禾草撇过脸,根本不敢看魏泽。戴良玉告诉她,说魏泽根本没打算娶她,她自己也想通了,不再去强求什么。
当时,她就想,如果魏泽不娶戴良玉,那这个嫁衣……
“你还让我怎么样,我跑你这边比上朝还勤,你还不懂?你说你只是利用我,那我让你利用一辈子,等哪一天,我没了利用价值,你再将我丢下,可好?”
魏泽哽了哽喉咙,让他说出这些话,也很艰难,但为了她,什么脸面、羞耻之心都可以不要。
禾草再也控制不住,吧嗒吧嗒掉起眼泪,一双眼被泪水朦胧得看不清,只有耳边温柔的话语。
“那我可以亲了吗?”
禾草轻轻“嗯”了一声,男人如同得了纶音佛语,低下高傲的头,虔诚地吻着那个曾被他瞧不起的凡女。
他亲吻着她的嘴角,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带了一点点血腥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清淡的吻变得湿热稠腻,他放开她的唇舌,辗转到她小巧的下巴,沿着她流畅的颌线到耳后,最后撩开她的发丝,吻上她纤细的颈脖,那里好像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