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魏泽都没回府,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军中无小事,她情愿他清闲一点。
魏秋顿了一下,却没能躲过禾草眼睛。
“姨娘不必担心,我们经常这样。”
魏秋看了一眼那个医女,笑道:“这位医女不知是哪里人士?”
“京都人士。”王英回道。
“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
“还有一个兄长。”
禾草疑惑道:“你打听她家中人口做甚?”
魏秋笑道:“总要说点什么,你们二人都不说,那只能我来找话说。”
禾草笑了,这倒是,魏秋跟他哥性格正好相反,调皮爱玩闹,像一个小太阳,向上充满了生机,常常咧着一口白牙,扬着嘴角笑。
三个人里独独王英一人没笑,魏秋觉得这个医女不知趣,寡淡得很。
饭毕,魏秋出于礼节,送一送王英,半路上碰到茹梦娘。
茹梦娘见到王英,僵在那里半天不知该作何反应,半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魏秋见她面色不对,关心道:“怎么了?”
茹梦娘扯了扯嘴角:“无事,胸口有些不舒服。”
“正好,这位是大夫,让她替你看看。”
魏秋话音才落,茹梦娘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无事。魏秋有些不放心,把王英撂下转送茹梦娘。
王英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低头想了想,转身走了。
又过了几日,禾草收到魏泽从军中捎来的书信,信上说,让她准备一下,他派人送她去羊城。
羊城?羊城虽然和应城相邻,可距此有段路程,为何突然送她去羊城?
侍画和三月打点好行李,将禾草扶上马车,前后左右精兵随护,驶离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