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这边问讯着书生,楼下的骚动仍是继续,护卫们正一户挨一户地排查。
书生回想得更加仔细,连日来颓败的精神在这一时重新抖擞振作。
“天黑之后大多数人都回了房间,当时甲板之上确实还有其他人,在那位小娘子之前他们就在甲板上了,也是看和尚做法念经的,后来和尚们做完法事就离开了,那两人又站了一会儿才走。”
“那二人的样貌是否还记得?”
“记得。”
魏泽招了招手,立时上来一个护卫:“带他下去,让他指认出那两人,一起带上来。”才说完又叫回来安,“把船老板也带上来。”
护卫应诺,带着书生下去了。
大概半炷香的工夫,人被带了上来,禾草探眼看去,这二人她还认识,居然就是那日的胡须男和外地男子。别外一人是个精瘦的男人,年纪大约四旬,想来应是船老板。
胡须男和外地男子不是被带上来的,而是被护卫押上来的。
“我等乃良民,你们是什么人,毫无缘由就拿人,还有没有王法?”那二人气愤道。
魏泽让护卫将他二人松开。
护卫走到魏泽身边,低声回禀:“两人的房间全都检查过了,没找到人。”
娄氏这会儿坐不住了,认定是他们绑了魏宛姣,指着他二人:“来人!把他们绑了再审,若是不招认,就打他们几十板子,打到他们说为止。”
那两人也有些怕了,知道又有人不见了,而这次丢失的女子人家明显不好惹。
“我们不是歹人啊,也是船客,怎么会绑你家女儿。”胡须男说道。
“当时就你们二人还在甲板之上,不是你们又会是谁?”娄氏说道。
“可我二人先一步回房了,你们说的那女子我们见都没见过,退一步说,就算你们怀疑我二人,也要拿出证据。”胡须男说完,把手指向禾草,“先时,我还同你家这位小娘子说过,这艘船上闹鬼,让她月圆之时不要出来,我若真是歹人,还会同她说这些?”
此时,三楼之下嘈杂的声响渐渐息止,一护卫头领从门外走来,向魏泽回报。
禾草见了,心道,护卫一定没找到魏宛姣,不然魏泽不是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