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灯烛已经燃尽了,床头的香炉仍依依生着青烟……
不知几更天的时候,半睡半醒中被子一角被掀起,带进一阵凉意,然后一个温凉带了些微潮气的身体躺到她身边。
她的腰间环上力道,那力道将她圈住,舒散的小衣内探进一双手,在她的肌上缓缓游走着,带起一阵阵麻痒,身下也是热热的,酸楚灼人,一时间却又醒不过来。
颠颠荡荡不知什么时候息止的,只闻得身后似有一声轻轻的叹息。
次日,禾草醒来,发现床边又是空的。
不知他几时回的,又几时走的,两人这几日统共说不上十句话。
禾草撑起身,发现身下有些酸涩,身上的小衣也松散了,自己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于是拿手腕揉了揉额,叫丫鬟进来伺候梳洗。
梳洗毕,也没去周氏的上房,这两日周氏有晚老夫人陪着。
正不知做什么的时候,戴良玉找来,叫上她一起去后花园……
“小石头,你不要荡这么高!”魏宛姣叫道。
小儿正在一架秋千上荡着,男孩大多顽皮,恨不能把秋千荡到天上去。
“姐姐不怕,我还要荡得高高的,飞起来喽——”小儿笑眯了眼。
因秋千荡得太高,魏宛姣完全无法靠近:“你快下来,太危险了。”
“可是我觉得好好玩,姐姐,容我再荡一会儿,就让你来玩。”小儿舍不得从秋千下来,对他来讲,这比上山打猎还有趣。
小石头荡到最高处,抬起头,迎着风,看头上的天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儿觉得还不够,又想出一个新点子,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边的绳索,在秋千落到最低点时,将脚踩在座板上,使力一蹬,整个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