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笑着摇了一下头,“没人难为我。”
“没看见什么人吧?”
这话问的好奇怪,她应该看见谁呢,没想通的她只好如实回答:“看见了好几个女人,不过我都不认识。”
陈婶子没再说话,但是明显心事重重。
尚汐笑着说:“婶子你刚才去哪里了?”
陈婶子的脸上有变幻出几分气氛,“我刚才被人拉去了刘大兰家,这个刘大兰呀,太没有人性了,自己的女儿还往外卖呢。”
尚汐也觉得讶异,“卖谁呀,荷包吗?”
陈婶子皱着眉头说:“哪是荷包呀,是荷叶。”
“不能吧,刚进村子的时候看见荷叶了,她不是疯了吗。”
陈婶子无奈地说:“是呀,都说刘大兰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孩子都那样了,还不积德呢。”
“婶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陈婶子说:“刘大兰嫌弃荷叶是个累赘,把人卖给人伢子了。”
“人都疯了人伢子还要她做什么?”
陈婶子说:“作孽呀,刘大兰给荷叶灌了迷药,然后把荷叶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人伢子见了,给三两银子就把人给带走了。”
“那荷叶要是醒了,不就露馅了吗?”
陈婶子说:“就是呀,就等着人家把人给送回来吧,大家都说刘大兰摊事儿了,你是没见到那几个人伢子呢。”
陈婶子一只手比量了一下。
“人家要知道上当受骗了,不找她算账才怪。”
几步路,两个人就到家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陈婶子亲自下厨炒了几个硬菜招待大家。
又把一个吃饭的桌子放在热炕上,天气渐凉她们就在炕上吃饭了。
钱老板有点不太适应,也没看明白这个炕是什么,但是还是按照婶子的意思上炕盘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