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只好下地把门打开,他以为是他娘呢,一看不是,竟然是陈庆生,“三儿, 你有事?”
“风子哥,我刚才是不是害了你了?”
程风伸手把他捞了进来,“你是害了我,但是有件事你千万不要往外讲。”
“什么事情呀?”陈庆生那小窄眼睛也睁圆了。
“就关于我和娟子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往外讲。”
“晚了,我好像刚才说了。”
“沧满也听见了?”
陈庆生说:“听见了,他可激动了,说你没见过什么女人,一个娟子就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他还说......”
程风赶紧打断他说:“你可别说了,你嘴怎么那么快呢,讲点什么不好,讲那段干什么呀。”
“不是我非得讲,是他们问呀,他们对我那么地和善,我能不说吗?”
陈庆生那无辜的眼神,仿佛他说着的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他有苦衷。
程风想了一下说:“说了就说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心里多少是觉得有点不光彩。
陈庆生激动地说:“就是呀,整件事情,你才是受害者,那个娟子和村长早就狼狈为奸好些年了,你就是个冤大头。”
听到这里躺在床上的尚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陈庆生往里面看了一眼盖着被子的尚汐赶紧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我先走了。”
尚汐说:“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都穿着衣服呢。”
陈庆生说:“那我也不打扰了。”要不是程风把他捞进来,他是不会进人家的卧房的。
这人溜的是真快,跟脚底抹了油一样,程风锁了一下门,回到床上。
尚汐说:“既然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就别再发愁了,就当你的青春喂了狗,好些事情你得想开,毕竟你在青葱年少之时谈了一场不想撒手的恋爱,经过恋爱对象差了点,但是带给你的美好是真实的,所以你也不亏。”
“不觉得亏,那是现在我有了你,想起过去干的那些傻事我都无法自处,简直是无脑,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娟子的改变是因为我没钱娶她把她逼成的这样,那个时候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感觉和你在一起特别对不起娟子,她三番五次的来家里闹事,我都觉得是欠她的,现在才知道傻子竟然是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我真是不可饶恕。”
一直没打算因为此事责备程风,但是现在看着他深陷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尚汐还是要安慰他,“恋爱不就这么回事吗,对方的好处会无限放大,缺点怎会极限缩小甚至转变为优点,论长相娟子还可以,虽然算不上秀色可餐,那也曾经让你如沐春风过,那些让你恼怒生气郁闷压抑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别再扰了自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