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苟嘴巴头一歪,摆出了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还怀疑你们是钱字号派来捣乱的呢。”
冯苟的话彻底激怒了这一群人,不认账不说,还诬陷大家是捣乱的。
一个人把手里的陶瓷瓶子用力往地上一摔,碎裂的声音里面带着愤怒,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碎裂声不绝于耳,大家不但把自己手里的瓶瓶罐罐给砸了,为了解气,他们把莫家陶瓷铺子里面的陶瓷也都摔成碎片。
铺子里面的这几个人根本阻拦不了这么一大群人。
不仅这样,大家还扬言,“你们莫家是走到头了,不要让我看见你们莫字号的陶瓷,我见一个砸一个。”
见这铺子里面一片两狼,冯苟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地挺了挺腰杆子放大话:“你们竟敢口出狂言,知不知道我们莫家身后是什么人。”
“爱什么人什么人,老子不怕。”
“你敢开门我们就敢砸。”
“对。”
......
冯苟说:“你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敢和老子叫板,我去你的。”冯苟一拳就被这个男人打倒,随后一群人蜂拥而上。
冯苟这一颗人脑袋被打成了狗脑袋。
能有闲心买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瓶瓶罐罐的人,各个家里的条件都不差,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的冯苟还不觉得是他们的陶瓷有问题,心里更加确定是有人来找事。
他第一时间选择回去告状:“少爷......”
看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冯苟,莫海陶险些没认出来,“谁下的手?这么重?”
冯苟哭咧咧地说:“是一群闹事的。”
“什么闹事的?”
等冯苟把话说完,莫海陶找出了最早拿给他的那只花瓶,花瓶早已经变色,只是近期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只顾着沾沾自喜了,所以一直没注意到花瓶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