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们这样的跪在院子里面,他一人却躺在床上早已安眠,倒是谷雨坐在莫海窑的床头不敢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还非说要守着莫海窑,实则是他自己害怕这两个人闯进来使坏。
谷雨坐在床头半睡半醒终于熬到了天亮,他拿着莫海窑的衣服帮着莫海窑往身上穿,“少爷,我们今天不要出房间了吧,那两个人在门口堵着你呢,搞不好还得起争执。”
连一个小孩都看出跪在院子里面的人心不成,达不到目的会随时翻脸,他莫海窑这么多年还没看清这几个人吗。
“不碍事,我的路不是他们能挡住的,叫人把他们送回他们自己的院子里面。”
“啊?还可这样这样呀?”
莫海窑说:“怎么不可以,这里我说了算。”
“要知道可以这样,昨晚少爷就应该给他俩送回去,我这坐着睡了一晚。”
莫海窑真不知道谷雨这一天天谨小慎微怕的都是些什么,他早就不拿外面的人当爹了,他们的父子情早在两年前就断了。
这人是最会伪装的,为了伪装弱小可怜说给亲生儿子跪下就跪下,若是他们的目的达成了,这人立马会变脸,他们就属于那类利用完人就扔的那种人,这若是他们的目的达不成,他们会立马翻脸不认人,这一出出的莫海窑早就看够了。
这人是伪装不得的,因为很快就会露马脚,他们这样做无非是让莫海窑难堪,让他背负一个大逆不道的骂名,莫海窑是受尽折磨才活下来的人会在乎这些东西吗,他们的嘴脸是多么的丑陋莫海窑马上就可以看见。
谷雨喊来护院,让人按照莫海窑的意思把两个人送回他们自己的院子,这见不到莫海窑的两个人立马翻脸,“莫海窑,你目无尊长,大逆不道,让我和你父亲在这里跪你一夜,你不怕传出去让人斥责吗?”
莫海窑根本没露面,他们这也就是冲着莫海窑的房子乱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