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子里面的情况已经惊动了门口的护院,想趁着慌乱逃跑的郎中也被护院当场按倒在地,“想跑,没那么容易。”
宋氏则是不敢置信地哭喊着,但是不敢靠近大锅一步,她跌跌撞撞跑了两步,伸手抓着郎中的衣领拼了命的摇晃,“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丧子之痛如同致命的一击,是每个人都无法承受的,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也不例外,老远都能听见这个院子传出的哀嚎声,此时整个院子都被一种诡异中带着慌乱的气息笼罩着,就连身材魁梧的护院都觉得脊背发麻,因为莫海陶的这种死法太抽象太离谱太诡异了。
莫海窑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巧了他今天没有出府,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看书喝茶,他本以为今天会是清净的一天呢,哪成想一直不消停的一家三口竟然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大少爷,二少爷死了。”
莫海窑反应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听错,他才把手上的书放在了桌子上:“这几日不是请了很多的郎中吗,再说我配的药他们手里还有呢,即使躺在床上也不至于死呀。”
“是被一位庸医给治死的。”
“怎么治死的?”
莫海窑一听,他的头皮都跟着发麻,身体腐烂成那样怎么可以沾水呢,这得多愚昧呀。
“少爷,那边已经乱作一团了,该怎么办呀?”
莫海窑说:“我去看看。”
看着和他一起起身的谷雨,莫海窑说:“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会害怕的。”
谷雨说:“我胆子不小,你若是有事差遣我我还得替你去办呢。”
莫海窑说:“你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那走吧。”
莫海窑去的时候,院子里面的景象很瘆人。
院子里面放着一块木板,莫海陶就那样摆放在木板上,身上的皮肉无法言说,捞他出来的护卫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今都不敢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