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只好弯下腰把滚落在四处各地几个馒头都捡了回来。
曹管家提醒宋氏说:“别让外面的住持看见,出家人是不浪费粮食的。”
宋氏那可恶的嘴脸无法隐藏她丑陋的内心,“受完莫海窑的气我还得受下人的气,现在连一个念经的尼姑的气我也得受,我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莫老爷说:“就为这一口吃喝,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知不知道现在什么事情最重要,你的儿子莫海陶的超度仪式最重要,你想不想让他安宁了。”
宋氏说:“我是为了这口吃喝吗?我是单纯的咽不下这口气,这莫家还是人待的地方吗?”
莫老爷说:“我劝你安静一会儿,你这话若是被莫海窑听见会把你送回宋家的,你们宋家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吗,你想回去一起被斩首吗?”
听到这里宋氏才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宋家早已经不是过去的宋家了,她也不再是过去的二夫人了
几日以后有了消息。
“少爷,冯苟找到了。”
“人在哪里?”
“他就躲在湖旁边的一个桥洞子下面。”
谷雨一听睁大了眼睛:“哪个桥洞呀?是不是废弃的那个,旁边还有一大堆破烂的砖头瓦块?”
来给莫海窑报信的人点点头:“就是那个桥洞。”
谷雨皱着鼻子说:“他怎么可以去那里,那过去可是我和少爷的地盘。”
谷雨的话把为莫海窑出去办事的人听的懵懵的,“少爷,那是什么意思呀?我把他赶走吗?”
莫海窑摇摇头说:“那里虽然可以遮风挡雨,但是阴暗潮湿,就让他在那里吧。”
谷雨说:“少爷,此时刚进入炎热酷暑季节,像他得的这种病,喜阴不喜阳,他躲在那里肯定比在别的地方舒服多了。”
那里曾经是他们的避风港,过去他们把那里当作家一样,在他们讨饭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曾经辗转多处,在汴京的大街小巷里,就没有莫海窑和谷雨没走过没睡过的街道,最让谷雨满意的就是这处桥洞了。”
莫海窑说:“能有多舒服我最清楚,就随他去吧。”
“不抓回来吗?”
“不抓回来吗?”
莫海窑说:“一个废人,任由他自己自生自灭吧。”
“是。”报信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