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当他刚出大门的时候就听见芙蓉在屋子里面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他在大门外来回踌躇不知道要不要进去再看一眼芙蓉,想着是自己给芙蓉气哭的,他摸手摸着大门的门板半晌也没勇气再翻进去,现在就哭成这样,他若进去,这人不得对他举菜刀呀。
沧满想来想去还是不进去的好,这都深夜了,就不要惹芙蓉生气,他侧着耳朵听听了一会,这人哭可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哭一会就不哭了,真是哭起来没完没了,声音忽高忽低,这样四下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样凄惨的哭声,沧满这样的大男人都觉得后背发凉,这芙蓉得多烦他呀。
沧满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罪人。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他听不见芙蓉的声音了,他才丧丧地离开了。
第二日,从来不听话的沧满破天荒地听起了芙蓉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了钱老板的身边,蔫巴巴的,一天也没见说几句话。
钱老板都怀疑这个芙蓉有毒,怎么能把这么欢实的沧满给弄压抑了呢,他开始想,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这芙蓉难道还有能治得了沧满的本事?若要真是这样,那这还真就不是一件坏事。
芙蓉的家里。
芙蓉跟做了病一样,抱着孩子时不时地朝着外面张望张望,她心里清楚沧满今天应该不会来了,但是心口不一的她还是从早盼到晚,最后也没看见沧满的人影。
她这心里说不失望都是假的。
问题是接连几日芙蓉也没见沧满来,倒是尚汐和玉华有时间就来她们家看看她。
见不到沧满的芙蓉内心煎熬,她的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了,这日尚汐和玉华来探望她,她问尚汐:“你这知道沧满在忙什么吗?”
尚汐说:“我还真没见到他。”
玉华说:“沧满每天晚上都不来吗?”
芙蓉摇摇头说:“他没来,钱老板和钱夫人来的那日以后,我就没见到他的人了。”
玉华说:“你若是没见到,我们就更见不到人了,这人是改性子了吗,他能放着你这么好的媳妇不来吗。”
芙蓉的脸被玉华说的红了起来,她羞涩地说:“你就不要打趣我了,你们说这沧满会不会反悔了?”
“你是指你们两个人的亲事吗?”
芙蓉低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