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那是衣服鞋袜,胭脂水粉,铜镜梳子,珠子链子。”
程风说:“那不都是你们女人正用的东西吗。”
尚汐说:“好吧,不过这事情可和你想的不一样。”
程风说:“她身体有恙?”
尚汐一本正经地说:“有恙。”
程风说:“严重吗?能治吗?”
尚汐说:“不能治。”
程风说:“不治之症?”
尚汐说:“算是吧,月信你知道吗?”
程风点点头说:“知道呀。”
尚汐说:“是什么?”
程风说:“就是你常说的月经。”
尚汐眼睛一竖:“这你都知道。”
程风说:“我不应该知道吗?我是个过来人,我知道月信应该不过分吧。”
尚汐说:“我是今天才知道月信就是月经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月信就是月经的呢。”
程风说:“你不知道吗?”
尚汐说:“我当然不知道。”
程风坐在床上往后挪了挪身子说:“不是你对我说的吗?”
尚汐咬着牙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
尚汐手里的枕头一下接一下地往程风身上招呼,被打倒的程风抓着尚汐的肩膀说:“你让我想想我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让我想想。”
尚汐十分严厉地说:“你马上给我想。”
程风说:“应该是书上看到的吧?”
尚汐手里的枕头又雨点一般地落在了程风的身上,“你除了看点账簿,你看过书吗?”
程风说:“也看的,小人书。”
“胡说。”
最后程风只好招了:“我想起来了,是娟子,是娟子说的。”
骑在他身上的尚汐坐到了床上,假惺惺地说:“你早招了,不就不会挨打了吗,你这个老相好还真是对你影响颇深呀。”
尚汐用牙缝挤出一句这么讽刺的话程风敢不解释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