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大丈夫不拘小节,你不必太在乎这些。”
程攸宁一听赶忙说:“小爷爷,我也是大丈夫。”
万敛行说:“你是大丈夫也不能这么脏,再脏点你爹都认不出你了,赶快回去换。”
程攸宁说:“我爹肯定能认出我来,我还没干完活呢,不能换衣服。”
万敛行说:“你都逮到蝈蝈了,去玩吧。”
程攸宁仰着脖子看向黄尘鸣,“先生,这堂课结束了吗?”
黄尘鸣说:“结束了,你去玩吧。”
两个人小孩乐颠颠地跑开了,万敛行笑着说:“你这种花种草也是上课?不会铺路也是吧?”
黄尘鸣说:“都是。”
万敛行在手上敲两下扇子道:“你不教他念经敲木鱼那一套吧?”
黄尘鸣说:“这个倒和侯爷想的不一样,我就教他一点修心养性的经文而已。”
万敛行说:“鸣鸣呀,你可悠着点,别不出半年,我这太守府里面都被你带的念经拜佛的,那可遭了。”
黄尘鸣说:“不会,没人要跟我学经文。”
万敛行说:“我听说,那沧满因为你的一本地藏经都戒色了,我们万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可别给他引上道了,回头走了你的老路,那我饶不了你。”
黄尘鸣说:“我看过,程攸宁不是和尚命。”
万敛行说:“我姑且信你一次。”
黄尘鸣知道万敛行不信他的占卜之术,但是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这个,这占卜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了。
“侯爷,很多事情是有定数的。”
万敛行淡笑不语,因为他相信事在人为。
“唉?这是我的薄荷吧,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