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说:“你就替他说话吧,她若是真像你说的那般好,这人不早就出了洗衣房了。”
“小少爷,我没说谎,不信我把芭蕉姐喊来,您看看她是不是长进了很多。”
程攸宁晃晃脑袋说:“就她的那个大嗓门,一张口我就头疼。”
乔榕凑过去摸摸程攸宁的脑袋说:“你这么点的小人懂什么叫头疼吗?”
程攸宁道:“你懂?”
乔榕嘿嘿一笑说:“我也不懂,没疼过。”
程攸宁把嘴一撅,“那是你不走脑,我被爷爷关了一天一夜,你都不头疼?”
乔榕捏了一把程攸宁的脸蛋说:“我走的是心,我心疼少爷。”
程攸宁一听还有人心疼他,他美滋滋的一乐,但是嘴上却不饶人:“我才不信呢。”
乔榕笑了起来,“小少爷别不信,你在祠堂里面躺了一夜,我在外面……”
“胡说,我在祠堂跪了一夜好嘛,这话可别让我爷爷知道,他要是知道我偷懒,指不定还得用什么折磨人的招数对付我,我那爷爷已经不是我那过去的爷爷了,他现在都不知道疼我了,臭爷爷。”
乔榕说:“是是是,小少爷是在祠堂的地上跪了一天一夜,可是我也没好过呀,我在门外守了你一天一夜。”
程攸宁噗嗤一笑,“算你有心。”
乔榕低头看了看程攸宁写的东西,“少爷这是在写信?”
“对,我要写信。”
“写给谁的呀?”
程攸宁神神秘秘地说:“写给黄先生的。”
乔榕说:“小少爷,这去往末春县的信,你确定是写给黄先生的?”
“不然呢,爹爹绑我,娘不替我说话,就连小爷爷都不维护我,我不给他们几个写,我不想他们。”
乔榕说:“你真的不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