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爹是怎么罚的?”
万老爷说:“罚了他在祠堂里面跪了一天一夜,同时也饿了他一天一夜,让他知道利害,同时也长长教训。”
程风问:“爹,咱们家有祠堂?”
万老爷说:“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只是没有万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只有基本家谱罢了。”
程风说:“爹,你这招够狠的,程攸宁老实多了吧。”
万老爷说:“别提了,程攸宁倒是认罚,但是因为此事我被你娘数落了好多天。”
万夫人说:“你还叫怨,哼,别提孙儿多惨了,出来的时候都哭惨了,我可把话说在前面,你们小两口都给我听好了,程攸宁是剪断了老先生的胡子,他是不对,但是,你爹也惩罚他了,算得上是重罚了,所以此事就此作罢,谁也不许找程攸宁没完没了的翻旧账,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然为难我这孙儿,我饶不了你们。”
尚汐听了程攸宁最近的所作所为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头,听了万夫人的话以后,她脑袋变得更大了。
万老爷说:“我看这孩子精力旺盛,以后还是多给他安排一些课业吧。”
万夫人说:“就是,我孙儿聪慧,教什么会什么,多安排点课业无妨,但是你们动不动就惦记收拾他,我肯定不容你们。”
等尚汐和程风回去的时候,程攸宁假模假样地端着书在那里读呢,腰杆笔直,声音洪亮,这让有心思打程攸宁一顿的小两口,这个时候也熄火了一半。
他们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尚汐就朝着给程攸宁扇风的乔榕招招手,乔榕见了跑了过去,尚汐拉着他走到一边,“程攸宁什么时候开始读书的,不会是我和他爹去了他爷爷奶奶那里一趟,他怕他最近的劣迹被揭穿,才演戏给我和他爹看的吧?”
乔榕说:“不是演戏,夫人误会小少爷了,小少爷回来就开始读书,特别认真,现在都已经读了一个多时辰了。”
尚汐说:“我们不在他也读书?”
乔榕说:“读,我陪着小少爷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