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沧满骑着马不停地跟鲁四娘搭话,他跟马背上鲁四娘,头并着头,肩并着肩,还贱嗖嗖地说:“鲁四娘,一会儿咱俩比试比试。”
鲁四娘身着黑衣,腰杆笔直如松,胯下一匹黑马迅即如飞,她高高扬起的头颅,诠释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鲁四娘看都不看沧满一眼,攸攸地说:“我本意不想来,少夫人叫我,我便出来陪她了。”
沧满嘴贱地说:“陪她怎么不和她一起乘坐马车,你这不是让我误会吗,你若不说清楚,我以为你是来陪我的呢。”
鲁四娘没有说丝毫犹豫,举起马鞭,照着沧满骑着的马,狠狠地抽了几马鞭,只听沧满的马一声嘶鸣,然后一马当先地跑在了最前面,停都停不下来。
大家被逗的哈哈笑,程风说:“这回不用他嘴贱了。”
莫海窑说:“沧满这个性子就一直没变过。”
程风说:“就是嘴欠,这是钱老板不在,若是钱老板在这里,他今日少不了的挨骂。”
尚汐把头伸出窗子对鲁四娘说:“四娘,要不要上车。”
鲁四娘说:“不用,他再说话占我便宜,我就不抽他的马了,我直接抽他。”
尚汐说:“他要是不老实,回去我们告诉钱老板,钱老板肯定收拾他。”
鲁四娘笑着说:“我看行,再惹我就找钱老板。”
过了一会,大家追上了沧满,沧满不但不知悔改,还是那副贱嗖嗖的死样子,“鲁四娘,你这脾气可真烈,我呀就得意烈的,不然,咱们俩怎么这么对脾气呢。”
鲁四娘说:“谁和你对脾气,皮痒了找打是不是?”
沧满见鲁四娘举起的马鞭,马上求饶:“诶诶诶,别打呀,你这抬手就打男人的女人也太不知道心疼男人了。”
鲁四娘说:“要心疼让你媳妇心疼你去,我可没这闲心。”
提起媳妇沧满说:“我那媳妇和儿子家里也不知道好不好。”
程风说:“你要是想他们了,你就把他们接来,芙蓉若是来了,尚汐在这里也有个伴。”
沧满说:“也不知道我们这老板什么意思,这来一趟奉营,他还不走了。”
程风说:“他呀一时半会儿不能离开奉营,我姐姐那身体赶不了路。”
沧满说:“我也看出来了,所以,我最近琢磨着要不要回去一趟。”
尚汐今日这耳朵好使了起来,她听见沧满的话把头又伸出去了,“沧满,你若回南城,你提前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