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青爬起来朝着钟丝玉说:“钟姑娘,失礼了,失礼了。”
钟丝玉问万敛行:“侯爷,这人是谁呀?”
万敛行说:“咳咳,我贤弟,你们见过的。”
钟丝玉看着那被鲁四娘打的青青紫紫的脸,不仔细辨认,真认不出,然后道了一句:“葛先生。”
万敛行说:“都别愣着了,坐下喝茶,珠儿,你不是要去传膳吗,快去,再要两壶好酒。”
珠儿憋着笑一转身,钟丝玉说:“既然侯爷这里有客人,玉儿就不打扰了,饭菜我让厨房送来。”
出了屋子钟丝玉也笑个不停,“珠儿等等我。”
“小姐,这个葛先生到底有没有调戏鲁四娘呀?”
钟丝玉说:“不清楚呀,四娘认为她是被葛先生调戏了。”
珠儿说:“没想到这个葛先生的嘴可真欠,换做我,我也打他他。”
钟丝玉说:“反正有这一次,葛先生肯定不会在鲁四娘面前念诗了。”
“哈哈哈哈。”
在屋子里面憋了三日都不敢出门的葛东青终于被万敛行拉了出来,“陪我去花园走走。”
葛东青说:“大哥,你看我这样的能出屋吗?”
万敛行说:“你的脸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葛东青这几日没敢照镜子,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的伤好到什么程度了,不过现在还有点疼,万敛行坚持拉他出去,他也只好躲躲闪闪地跟着出去了,还好去花园的路上没遇上什么人。
花园里面也只有两个小孩,“小爷爷,葛爷爷。”
葛东青赶紧把脸侧到了一边。
万敛行说:“你们这是抓什么呢?”
程攸宁说:“我听见蝈蝈叫,我就来抓了。”
万敛行拍拍他的脑袋说:“去吧。”
万敛行和葛东青在花园里面东走走西看看,走累了就坐在亭子里面喝点茶。
“大哥,你也认为我得给那个鲁四娘赔礼。”
万敛行说:“你和鲁四娘的事情就好比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葛东青说:“大哥,我一个斯文人,我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