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四娘说:“我去看看。”
“夫人,您还是不要去了,老爷醉的不省人事了,叫都叫不醒。”
鲁四娘说:“带路。”她倒要看看这个人能醉成什么样子。
不容置喙,下人只得把鲁四娘领去了偏房。
开门便是一股难闻的酒气,这还不是关键的,等真正迈入偏房鲁四娘才知道这下人为什么不让她来偏房,这葛东青在睡梦中还哭呢,哭哭啼啼的样子像个怂包也就算了,这人嘴还还骂她是悍妇。
鲁四娘越看这人越窝囊,越看这人心里越窝火,她随手摸上了腰间的马鞭,搜地拔了出来,吓的她身边的下人‘啊’地一声捂上了耳朵,鲁四娘见状收起了鞭子,她不想让这整个院子里面的人都说她是个悍妇,于是她选择忍了,一甩袖子回正房去了。
“夫人,你先吃饭吧,这一天了,您也该饿了。”
鲁四娘坐在桌子前,对着镜子开始拆自己的头饰,“我不饿,不吃了。”
下人也不敢深劝,只得由着四娘的意思,鲁四娘换下喜服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觉了,表面冷静的她因为生气并没有睡好,第二日,三声鸡叫她就爬了起来,习惯操持的她去厨房一看,那里已经有下人开始挑水淘米做饭了。
“夫人,是不是饿了,早饭一会儿就好。”
鲁四娘摇摇头:“不饿。”
“那您回屋歇着,好饭了我们去叫您。”
鲁四娘没有回房间,一是她坐不住,二是这个家她还没里里外外地转转呢,于是她随处看了看,去了一处空旷处,她手手痒痒,捡起一根木棍练起了剑。
这一练就是半个多时辰,等她放下手里的木棍,一个下人已经站在一边等着她好一会了,只是不敢打扰她罢了。